」她忍不住说,「他也许不必再要你帮忙,做医生是一辈子的事,他有他的病人和妻子……然后就……永远不理你了。」
永远不理我了?孝榆瞪了地一眼,「不可能的。」
碧柔无语,她不能再说下去。
饼了一阵子,孝榆说:「就算他永远都不理我了,我也不希罕。」说著她走开了。
碧柔默然地站在吧台前,织桥已经不是孩子,为什么孝榆你……坚持要做孩子,不肯长大?抬起头惊了一下,看见尤雅靠著吧台后的墙站著,静静地听《我太强》之后接下去的歌曲,那是戴佩妮的《怎样》:
我这里天快要亮了,那你呢?我这里天气凉凉的,那你呢?我这里一切都变了,我变得、懂事了,我又开始写日记了,而那你呢……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