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走!」
他们所站的屋顶下方遭人以长枪刺穿,水承潋拉著白椿槿闪到一旁去,但长枪紧随在后,逼得他们不得不跃向另一个屋顶。不过少了长枪,却多了乱箭,水承潋护住白椿槿,一个扬手,将第一批射过来的箭都挥开。
「呕……」水承潋抑不住强烈的恶心,开始作呕。
「承潋!」白椿槿不著痕迹地移动身子护住他,吻上他的唇,沁凉的药草香味传来,让他的鼻息之间盈满她的味道,这才止下他的恶心感。
就在他朝白椿槿展露笑容时,他的视线越过白椿槿的肩,往她身后看去——
又是一阵箭雨袭来,只是这回他来不及推开白椿槿,眼睁睁的感受怀里身子一震,感受她柔荑攀住自己的力道减弱,他无法使唤自己的手,他的手突然变得僵硬,好一段时间,他抱住她,指尖模到她背上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