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椿槿说不出话来,连发出声音都很困难,光是强忍著重逢的喜悦之泪就已用罄她的气力。
「我们走吧?」水承潋低头吻去她眼底的泪,手指拭去她脸颊上的雨珠,含情脉脉地凝视。
说著,他的衣裳也换成干净的白衣。
「嗯。」白椿槿与他十指交缠,两人欲离开之际,一支冷箭阻止他们离去的脚步。
「往哪里走?!」杜仲言就知道,官兵挡不了水承潋的脚步,在这儿必定能候到他。
说话的当口,张天师再次放出罩子,这回水承潋早有准备,在罩子飞过来之前即引雷轰掉它。
连日来的雨,对水承潋有利无害,使他运雷更加自如,天时地利的状况之下,谁也不能阻止他带走白椿槿的决心。
他已被这些追兵烦死了,杀完一批又一批,永无止尽,当他都不必休息吃饭的吗?更重要的是,他被他们绊住,无法立刻前来带回白椿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