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来,无论她做什么事总是提不起劲来,以往做再繁重的工作、加再晚的班,她也不觉得辛苦,在工作顺利完成后,总会让她有种成就感;但这阵子来她却觉得工作多得让她有些受不了,不但身体累,心里也累,看到堆在桌上的公文,她就想把它们全部送进碎纸机里,眼不见为净。
冯国栋也是一样,还是像以往一样的自我中心,从来不问她的意见,只是一味要求她配合。过去对于他的态度,她虽然有时会觉得生气,但一想到爷爷的期望,她总要求自己不要想太多,多忍忍就没事了。
可最近芷清却越来越觉得,他自私得让人无法忍受,每次和他一起去应酬,他总是把她当做漂亮的花瓶,向人炫耀后就把她摆在旁边;如果两人单独出去,整晚就得听他讲自己最近又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要不就是批评这个、批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