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瀚醉了,他迷蒙的双眼几乎已经找不到焦距;陈媜微醺,但却仍然清醒,看著他这样为情所苦,真不知道是应该羡慕,还是庆幸自己不是其中的一员?
「为什么拒绝我?我到底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到底什么地方不如那个牛郎?」
「钟浪不是牛郎。」
「他以前是!」
「那是以前。」陈媜微笑。原来唐书瀚喝醉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像个孩子似的好玩。
「以前也好、现在也好!总之他当过牛郎,这样的男人连自己都可以出卖,还有什么东西不能卖?为什么似水宁可选择他,放弃我!?」
「似水并没有选择任何人,她只是选择了她自己。」
「妳这算是劝我?」唐书瀚惨笑著趴在桌子上:「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吗?」
「不是安慰,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