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再过些时候也要开课了,也许开课后便她忙一些,不会再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她低垂著头,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纵使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却仍无法分散她愁苦的思绪。
将近一个星期没见到滕真了,以往每逢假日他总是会开车接她去吃顿饭,安排个户外活动……这个星期他彷若消失了一般,连通电话也没有。
听人说,约会次数的减少即表示感情热度的降温;不知是她太多疑了,抑或是真的如此,她真的能够感受到滕真对她不再像从前那么殷勤了。
他仿佛在逃避她。
难道说,滕翾的死她也有错吗?要不,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一切?
就算她是孟浩儒的女儿又如何?她的父亲并没有错。就拿滕翾这件事来看,父亲处理的方式绝无可遭人非议、落人话柄之处。
如果真的要怪,滕翾也只能怪命运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