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会去找曳铃,因为她是属于我的,谁敢有胆子劝她一根寒毛,我就扁得他一个月下不了床。」
从他看上她的那一刻,她就是属于他的。
骆耀是闻言,无奈地笑了笑。
他真的不晓得武君玺这种倔傲的自信是从哪来的?
但是如果脾气也会遗传的话,那么他很肯定,武君玺果真是东方撒旦武撒字的儿子。
「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著办吧!」骆耀是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这间总统套房。
而也是因为这些话,一个小时以后,武君玺才西装笔挺、有一点心不甘情不愿的跑来敲步曳铃的房门。
怎料,被他和骆耀是戏称为白痴的男人,竟然在步曳铃的房里。
拷!骆耀是真是个乌鸦嘴!
「这是怎么一回事?」武君玺一踏进房里,来回地看著他们两个人,略微讽刺地弯起唇角道。
他不否认,这是他第二次被步曳铃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