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吗?」骆雪终于松开口,唇角那抹殷红的血让他的笑看起来更加邪气魔魅。「这么一点痛都受不了,怎么代你父亲受过?你可知道拔指的痛是这个伤口的百倍以上?你真能忍受?」
「君侯没有被拔过指,怎么会知道?」
指尖传来火辣辣钻心的疼痛,赵晚余闭著眼深深吸气,苍白的脸色看似平静,但胸口的起伏却悄然泄漏她的情绪。
骆雪挑起眉,眼底闪过一抹古怪的光芒。
「我是没有被拔过指,但被我拔过指的人很多,那种凄厉的惨叫声我可熟悉得很。」
他笑著凑近她,眉宇间带著挑衅的意味。
赵晚余心脏一阵紧缩,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著,眼神幽黑空洞。
「如果我的惨叫声能令君侯高兴,那也很值得。」
她知道自己再害怕、再恐惧都没有用,早在前来见骆雪以前,她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