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说藏玄涛正清醒地努力拔出自己的手臂,而袭虹情则浑然未觉地抱著他的手臂呼呼大睡。
「主人,发生什事了?」白篆惊讶地扬起眉毛,他从来没见过他主人恢复得那快,他的气色简直好得不得了。
「白篆,你来得刚好,快帮我把这女人拉开。」藏玄涛发出气急败坏的求救声响,但他挣脱的动作却是那轻柔,教人感到十分矛盾。
白篆把食盘平稳地放在床边的方几上。「有什不对吗,主人?」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袭虹情那娇小的身躯几乎全黏在他主人的躯体上,难怪他会气得七窍生烟。
「你不会看吗?她的口水全流到我的衣服上了。」藏玄涛不满地低声咆哮,本来他已经适应她紧挨著自己而睡的那种感觉了,但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敢把口水流在他身上,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