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丙然!他才对她和颜悦色了一点,她立刻就得寸进尺了。
「噢!」袭虹情那双澄亮的黑瞳感兴趣地耵著他那外露的尖牙。「你怎会长了一对『狗牙』呢?」
好好玩喔!
「不关你的事。」藏玄涛老羞成怒地转过头去。「你要是怕了,大可以滚回你的房间去。」这天杀的笨女人!
其实,仔细算起来,他会落得这副狼狈的模样,应该算是她的错才对。
如果灵界的人不来追讨这块该死的令牌,他也不会把令牌藏于血液中,也就不会受到它的折腾了。
他不是没有试过把令牌从体内取出来,可惜,它已经化为灵液钻进他的血液中,无论他试过多少种方法,就是无法拿出令牌,所以,当初他才会那痛恨灵界的代表——袭虹情。
不过,经过这次,他大概已经知道该怎取出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