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篆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诋毁自己的主人,但是,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相当认真。
袭虹情追根究柢地问下去。「那藏玄涛为什申吟个不停?」
「主人的身体有些不适。」白篆含蓄地皱著眉,若不是想尽快打发袭虹情定,他才不会透露那多消息给她。「你快回去睡吧!有我照顾著,主人不会有事的。」
「噢!」袭虹情假装垂头丧气地要转身离开,然后趁白篆没有留神的时候,机灵地冲进房内,虽然此举撞痛了她的肩膀,但是,成功的喜悦让她勇敢地忍住泪水。
「你快出来!」白篆敏捷地拉住她的衣领,硬要将她拖出来。
不过——
来不及了!
袭虹情已经看见藏玄涛的双颊肿得跟馒头一样,而他的双手被绳索绑在两侧的床柱上,使他只能在床上翻动扭曲著身躯。
「你为什把他绑在床上?」袭虹情震惊地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