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原因,才能化解眼前的危机。
「为什么不让我来解决这件事?」其实早在他的耐性被磨光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去巴家质问过她爹了,想起巴家几乎被他拆掉屋顶,他的唇忍不住贝起一抹浅笑。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他会那么在乎巴迎雁,他绝对会觉得那人疯了。
可如今,他却觉得疯了的人是他,他为她疯狂。
既然已经疯狂,那么无论如何,他今儿个铁了心就是要知道事情的始末,即使不能打、不能骂,但他有的是耐性同她磨,他就不信不能问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