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你……」风梅姿气极了,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哪个男人不捧著她、宠著她?
她愤而转向冷阳,不依道:「你都不帮我说话吗?阳哥,你忍心看我被欺负,那我怎么敢嫁给你嘛!」
冷不防涌起一股狼狈感,冷阳奇怪自己变笨了吗?怎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冷霄的合黑乌眸流转著诡谲之气。「妳不是要嫁入侯门,怎么又回来了?」
风梅姿早已准备好一番说词。「那是安君业强逼我的,他财大势大,我怕他会派人暗杀冷阳,不得已和他虚与委蛇,等到了京城,我娘找机会见了靖远侯一面,当面向他陈情,幸好靖远侯深明大义,训斥了安君业一顿,我和我娘这才脱魔掌。」
掩袖呜咽了两声,低泣道:「我以为阳哥会了解我的苦衷,明白我亲近安君业实在是身不由己,内心的痛苦不足为外人道,但我愿意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