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希望快点结束一切,离开这里。」纪宗祥疲累地说:「我可受不了再一个三天。别说爸爸的问题,就连俞智威在狱中也不见得撑得下去。」
「你们把他怎么了?」倩容睁大眼楮问。
「不是我们把他怎么了,是他自己脾气太拗,耍大牌,不吃不喝又大吵大闹,狱卒们受不了,关他禁闭,和老鼠蟑螂共存亡去了。」纪宗祥说:「他看起来挺凄惨的。」
倩容的心有一处在滴血,想到他那么英挺耀眼的人,被她陷害到黑暗可怕的地牢中。那画面揪得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她必须去看看他,面对她的罪,解脱他的苦。
「好,我去。」她低低地说,指甲在肉上画出了一条血痕。
在往监狱的路上,倩容又在手臂上割出另一道伤口。痛,但她觉得是她应受的处罚。
在这三天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无形的鞭,斥责著她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