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要走去哪里?去哪里?」他的世界在这一刻里毁灭了,伤得他达一点点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此刻,他根本无法从这噩耗里醒来。
「不管了,我们快逃就是,快走……」聂诺从小在聂府里长大,他承受著聂老爷的大恩大德,无论如何他都要拚命地保护聂府的唯一血脉才行。
毫无意识地任由聂诺拉著离开聂府,聂逸风整个人还迷失在刚刚花厅里的那令人忱目惊心的一幕.他爹和哥哥姊姊竟然都离他而去了,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才偷溜离开家没多久啊!怎么会发生那种事?
寒测的冷雨似乎也在为他们感到悲哀。绵绵而落、无休无尽。
突然,聂诺像见到救星般地望著迎面而来的轿子,他赶紧双腿一跪。猛地向轿里的人磕头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