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仲镰的嗓音喑哑,他从没想过这种在新闻报导里出现的舞蹈更能引起一个男人深层的欲望,明明知道紧盯著她瞧只会让她跳得更起劲,但是……
他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楮,直往她的方向望,怎么会只是绕著一根管子跳舞,一个我见犹怜的小女人便像变了身似地,令人移不开目光?
「你确定真要我别跳?不觉得可惜吗?」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纪式澄故意又绕个圈子循著钢菅往上蠕升,音乐的节奏到了柔和的地方,她极缓地蹲下,单脚勾著钢菅朝他抛了个媚眼。
「我是担心……腰……」他几乎忘了他在扔心什么,只想找个冷水潭跳进去,冷却身体涌现的冲动。
节奏骤然转强,循著音乐声,她猛然站起身向后拉展自己的身躯,刹那间,惊天动地的痛楚如针刺般袭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