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有些不并对劲,却又说不出个具休的理由来。
火却深邃的瞳眸中有抹精光流转,「敌肯定是有目的而来。」
「也许是来见见慕容小姐的。」反正亦不会闹出天大地大的事情,她也就毋需操心。
坐在车内的慕容舟闻言一愣,心想为什么火敌会千里迢迢跑到莫斯科来看她?早在台湾他们就已经见过面了,不是吗?
火却不置可否地侧头询问慕容舟,「好些了吗?」突然他想起一件大事——到底敌有没有让舟看了?早知道他就亲自披挂上阵去。
「好多了。」她跨出车外。
「若是敌他不记得你的名字,你也毋需太讶异,他一可不会费心去记其他人的名字。」他未雨绸缪的说明。也知道敌的粗心、无礼向来很容易刺伤人,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我可以理解。」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