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他是听信一面之词而误会了我?」
他深深瞅著她,手指摩挲著她微带潮红的粉颊。
赵晚余怔了怔,视线不安地回避,仿佛被他一语道破了心底的秘密。
「我只是觉得……没有证据就指控你,对你并不公平。」
包何况是弑父这种罪大恶极的指控,如果不是事实,对骆雪造成的伤害将有多大?
「你比你爹理智多了。」他赞赏地轻笑。
「那个太医在我家住了大半年,我爹天天听他说,难免信以为真。」
她被他困在胸前,身躯几乎与他紧密贴合著,她担心随时经过的信婢会看见这样羞人的场面,一直无法集中思绪。
骆雪忍著不去追问太医的名字,等著赵晚余自己主动告诉他。
「所以,在你的心里并不认为我毒杀先帝了?」要不然她不会用「信以为真」四个字。
「我不知道,知道真相的只有先帝和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