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他记得她也中弹受伤,他们一同跌进湄南河里。
自己被救了,那她呢?
藤堂望不顾身上的伤,咬紧牙关想要撑起彷佛千斤重的身体。
「你能不能安分一点?」一只纤纤玉手将他按回床上躺著。
他萨视纬沼著那只手徐缓地往上移,一张熟悉的丽颜陡地映入眼帘。
「玫瑰!妳没事?」他激动地坐起,强忍著身上的剧烈痛楚将相泽玫瑰紧紧拥在怀里,心中无比安慰。
如果不是看在他身上还有伤的份上,她早就狠踹他几脚,把他踹到太平洋去。
「你--」她正要开口,他已经先一步放开她了。
「妳不是玫瑰。」他瞪著眼前的女人。方才乍见她之际被欣喜冲昏了头,不然他早该发现她的声音比玫瑰的还要悦耳动听。
女子哼了哼,「我是Venus。」他的感觉倒是挺敏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