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有我的弟弟、妹妹,我回国省亲,值得你像审问犯人似的质问我吗?」
「我没说你不能回家,只是,你真的只是把幼枣当成妹妹?」金立勋忍著胸臆间的火气,在大哥房里打转。
臭小子这回好象真的陷下去了!金立言瞥了老弟一眼,没打算同情他。
「你还没回答我!」
叹气啊!「我双脚踏进家门才半小时,不够时间和幼枣天雷勾动地火。」
「你想也别想,幼枣是我的,这几年与她相依为命的人是我不是你。」金立勋赶紧宣示主权。「既然你什么都没做,幼枣怎么会抱著你大哭?」这是他最受不了的一点,颜幼枣有委屈,要哭也该抱著他哭吧!
「我才想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她哭?」
「我惹她哭?」
「我一进家门,就瞧见幼枣一脸哭过的表情。」
「难道她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金立勋一点也不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