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玫瑰语塞。
向来,下了班就上车直驶回家的路,没卸妆、没换衣服,一路上也没人会瞧见她这身「盛装」,今晚,她那套招牌装破旧旗袍,临时找不到,所以才勉强穿上这件孔雀装。
「说话!」他威迫的语气,像是在质问夜归的妻子般。
「我……去参加舞会,不行吗?」耶?她做啥要向他交代啊!这个谎言让她懊恼地咬舌。
「参加舞会……也不需要弄得像布袋戏和……戏剧脸吧?」俞世纬十分怀疑地眯起眼来。
她耳垂还挂了串夸张的耳环,措了揩她颊边,那厚到可以档子弹的千层粉,马上像斑驳的水泥漆墙面、剥落了一小块。
玫瑰难堪地拍掉他的手掌——
「俞世纬!」清了清喉咙,她很慎重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