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这一、两天你是无法下床了,硬要逞强,可有罪受。」他以被单裹住她,将她安置在胸前。
「这都是谁害的!」裹在被单里让她动弹不得,不得不迎视对方嗫嚅道。「明明……都说不要了……还……」
「好,让我陪罪吧!」他逗著她,倒是相当喜欢看她红通著一张脸。「这两天,我当个好看护,看你是沐浴还是要如厕,我全效劳。」
「你、你真的是好坏、好坏……」她岂止胀红了脸,简直是跟烧红的炭一样,亮得泛光。
「对,我就是这么坏的男人,你已经是羊入虎口,全无生路了!」他打横抱起她。
「要去哪?」
「洗澡!」
「跟你——」她慌了。「我不要——」一挣扎却又痛得皱拧了五官。
「不是告诉你,硬要逞强,可有罪受。」他叹气,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