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别忘了我当了你三年的秘书,你的事有哪件我不清楚的?你对她百般体贴,说话都是轻声细语,对我却是不耐烦……」
「我对你不耐烦?」宁纪无法置信。「宁太太,亏你当了我三年的秘书,你见过我对哪个女人像对你这样低声下气了?今天换成别的女人,我早甩门出去,还有耐性在这裹解释半天吗?」
玮玲心中一动,以眼角余光偷瞄他的懊恼。她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她是个女人,她想要多一点保证难道也有错?她终究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啊,有很多事她都是用猜,根本无法确定。
越想,心中的悲伤就越强烈,她哆嗦著唇哀怨地道:「问题是,你从来都没说过你爱我。我一直告诉自己,你不是把爱挂在嘴边的人,也很有自信地认为你是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