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懂自己安的是什么心,照理说让董茗菲成为箭靶,惹来越多麻烦越好,可不知为何他目前并不想这么做,不想为她招来更多的麻烦。
她现在会躺在这里也是拜他所赐,对她,他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啧!不行,再想下去他都觉得自己矛盾得不像自己了,这一切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哦?抓到语病了!痞子医生在心中欢呼。
嘿嘿,「早就不是」,也就是说「曾经是」喽?
他三年前才返国,只知道多年前堂哥好像有个曾要论及婚嫁的女友,只不过之后女方闪婚,新郎另有其人。
这件事他听得模模糊糊,东凑一点、西凑一块的,失真多少也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在家族中是个大忌讳,所以他也就不便多问。
这个女的……不会就刚好是「那一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