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得是如花美眷,多得是女人想要生你的子嗣。」
他的眼楮盛著狂怒,狂怒之外隐隐透著某种煎熬。「我要妳生,妳就得生。」
「我不愿意。」说得铿锵有力。
玉磬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难道妳忘记在妳母亲坟前所立之誓?」
她直视他,高傲得就像个公主。「我没忘,我交易的是我的一生,并没有额外附带另一条无辜的生命。」
盛怒至极点的玉磬反阴沉的笑了。
「妳真以为妳有本事阻挠我?」他逼近,像只噬血的野兽。「我要把妳囚在这里一辈子不让人见,倒要看谁还能帮妳……」
金光闪动,她突然抽出一把暗藏在衣袖中的剪子。
燕儿低低一喘。那剪子是自己用来女红绞线用的,这几天到处找不著,还以为掉了,竟被小姐拾了去……
「妳想杀我?」玉磬的笑容令人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