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见过病痛苦难,我吃的苦肯定比你多,不信模模我的手!」
「做什么?」她讶问。
「模就是了!」他右手直伸过来强迫她看。「我虎口的疤痕、食指的小瘤、掌心有个红印,看到没?我左手也有伤,现在开车没办法看。」
每每和他牵手,只觉男人的温暖厚实,从没有机会细看,如今横在她眼前,发现掌节粗厚浮著旧伤,完全不是少爷的肥腴嫩手,内心确实惊讶。
「当颜家金孙不容易,好比别人好,要变废物也比别人快,我祖父说的,所以对我们小辈训练从不马虎。」辰阳说;「在台湾还有阿嬷妈妈护著,丢到美国就样样自己来,寒暑假不能回家,得乖乖打工赚学费。当别家金孙四处游玩时,我跑去修高速公路做隧道工程,这些伤就是那时留下来的。」
好吧,他是和别人有些不同,旭萱小小靶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