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邬很不是滋味的说:「关外近年来有冷月将军戍守,还需要袭弟那么辛苦的奔波往返吗?」
他守西,展袭镇南,而京师坐北。照常理说,边陲以外的领地应归他管,可是昭帝却屡屡派遣展袭外巡,这叫素来与展袭不睦的他如何心服?
「袭弟缺少磨练,让他到处走走未尝不是一桩好事。」举起酒杯就口,昭帝的口吻相当耐人寻味。「邬弟,你很介意朕让袭弟到关外巡视?」
「臣弟没有这个意思!」展邬急急辩白,改以较为轻松、家常的语气说话:「我只是想,袭弟自小习文,对于武术一窍不通,皇兄此举不怕累坏了那小子!」
「累才好,他是个王爷,整日吟诗作对总是成不了大气候。」昭帝笑说,不意外看到他的神色掠过一丝鄙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