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没说什么,两人往庾司晃停车的地方走去。
上了车,谁也没再说话,乐文是因为还在著恼庾司徉,庾司晃则是因为心情复杂拿不定思绪。
按理说,他该对弟弟和她闹翻一事感到忧心,可心里却感到莫名的期待,即便明知不应该。
瞥了乐文一眼,见她仍绷著张脸,庾司晃脱口安抚道:「阿徉从小就特别在意自己的脸,刚才说那些话不是有意的。」话才出口他却又感到懊恼。
庾司徉在不在意他的脸她不管,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如果不是有意的,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叫存心的了。」
尽避心里矛盾,庾司晃终究无法不替弟弟说话,「阿徉的个性妳是清楚的,他只是一时耍脾气,事后就会后侮了。」
「后悔?我看他那种人根本连这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他不得不承认,「阿徉是比较任性--」
「他根本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