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恬沉吟著,似在发怔,又似在沉思。
「在我的眼里,绛彩是个女人,而她们是六朵绝色鲜花,两者是无法拿来相比的。」他的唇角漾著迷离悠淡的笑意。
韫麒瞠眼大惊。糟糕,惨剧发生了,他的皇兄爱上了女人,而这个女人还可能是来取他性命的。
「皇上,对绛彩这个女人你千万不能大意,更不能爱上她,您可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韫恬不应也不辩,一迳支著下颚眺望窗外盛开的杏花树。
忽然,他远远看见绛彩提著一只铜壶缓步朝这里走来。
「朕自会小心,你先回去。」他淡淡地说道。
「是。」韫麒想走,又停步,欲言又止。
「朕再说一次,绛彩的事你们都别插手,真有状况,我会让王康急召你们入宫,你先跪安吧。」他不想让韫麒在这个时候看见绛彩,免得横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