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什么都不求啊!不需要大富大贵,不懂情没关系,没有爱也无所谓,她只想安稳地把这一生过完,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啊!
分不清脸上的是雨还是泪,她伤感地以手肘挡住眼楮,等待著这场死刑快点结束,不断告诉自己,只要忍一忍,马上就会过去了。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白狐却迟迟没有行动,她纳闷地睁开眼,只见牠依然扑压在她身上,然而却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高举的手,眼底染上一层奇异的……困惑。
她不懂牠为何迟疑,更不懂她怎么会在一只动物上看见人类才会有的情绪,于是顺著牠的视线,看向自己手肘内侧的那一排有如利齿咬痕的红色胎记。
这个从她出生就有的胎记,有什么问题吗?
她怔怔地想著,正感到不解,白狐居然张开嘴,对著她的手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