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楼阙后知后觉发现她的脸部呈现不正常的红潮,不再有心思去理会无意义的白玉环,略拧眉头问。
「一点小发烧,不碍事。」笑著摇手,要楼阙莫担心。
「你的身子太虚弱了,昨儿个夜里我送你回来后又渡了真气给你,没想到今日你仍不争气的病了,真不知你打小是如何走过来的。」身子虚弱至此,让他不得不佩服段逸轩与袁红绡,没有他们殷勤照顾,她哪有木事活到至今。
段戏羽不好意思的笑笑,毫无抗辩的立场。
大掌复上洁白的额际,确定上头的热度不至于热烫骇人,才放心的缩回,轻轻的将她的头颅按回胸膛。
摇曳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墙上,相依相偎的两人似对恩爱异常的交颈鸳鸯,晕黄的烛光飘荡在空气中似两人散发出绵密且热烈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