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了黑色休旅车，她不安地看著他那一张严肃到不行的臭脸，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他轻柔地替她系上安全带，不说话。
「你在生气吗？」
车子迅速驶入车道，没入黑夜之中。
顾昀絮猜他现在的反应或许和老柯有关。「是因为老柯吗？他一向都是这样啦，疯疯癫癫的……」
他握紧方向盘，不说话。
「还是，今天公司事情比较多？」
他摇摇头。
她侧身望著他线条刚毅的侧脸，他没有表情，带点冷酷，双唇抿得紧紧的，思，肯定有事，但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她不想再猜，挺身坐正，视线看向车窗外急逝而过的街景。
祁立言偷偷觎著身旁的她，他胸口沸腾著不曾有过的情绪，紧绷得仿佛快喘不过气，他皱著眉，飞驰在车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