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前辈的用意极佳,可是太过狠心了,万一石岑仍不知悔悟,我们岂不一直处在他的威胁下?」司徒虹吟余悸犹存,当初差点教石岑骗了,如今想起依然觉得可怕,心底实在不安。
他轻轻的将她抱入怀中,「傻虹吟,你相公也不是好应付的,你要相信我有能力保护这个家。」
触手净是厚厚的止血纱布,这教她如何放得下心?「夫君,除了石岑外,我们到底还要面对多少仇家?」
她忧愁的小脸,顿时让日尚行笑岔了气,胸口的伤被牵动著,她见他又笑又皱眉,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
「没有,我发誓没有,」他高举右手示诚,「‘夜魅’是个怪人,只做些吓人的小事,不喜欢夺人所爱,更不会伤人性命,至于我,日尚行,自下华山后,从未取饼任何人性命,你绝对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