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讲到最后,一切都是钱。」陈哲男搅拌著咖啡,一脸沮丧地对著桌子对面的养采衣下了结论。
养采衣脸上出现三条线,这种事已经谈过很多次了,一次次下来,她的耐性一次比一次还要减少,她已经顾不得大庭广众,脾气如火山爆发般发作。
「人生并不是只有钱啊!为何每次说到最后,你就是拿这个当借口?」
她顾不得现在是坐在气氛活泼、音乐摇摆快乐的美式咖啡馆里,直接纤手一举,狠狠拍了下桌子。
气死人,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而且若是女人斤斤计较金钱那也就算了,堂堂一个大男人,却成天满脑子锱铢必较,还大言不惭地想将未婚妻的脑袋一并洗成同样的金黄色,光想,养采衣就觉得自己一定是哪根筋没锁紧,竟和这样的男人交往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