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律的胸膛剧烈起伏著,她的抽离让他心底陡升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别动。」他沙嗄道,努力想调整呼吸。
蒙贞激动了起来。她自幼孤苦伶仃,所幸有义父疼她,养育她,而当义父撒手人寰时,她又是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她委身当奴婢却又被他毫不尊重地任意欺辱,自尊心受创,悲苦、自怜、忿恨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一时间竟让她激动不已——「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叫我别动好让你可以欺负我是吗?」她边叫边扭,「你为什么要吻我?是不是认为我是低三下四的下人,反正没什么依靠,被欺负了也没法申诉,所以你才这样随随便便羞辱我?因为我是一个卑贱、微不足道的奴婢,是不是?你……你可恶!」
尽避嵇律没那个意思但是蒙贞愈讲愈激动,心酸激越下,仿佛连她的孤苦也是他害的,而这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