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哥哥还在就好了,至少可以跟哥哥商议,看怎么突破这僵局——她又叹了一声。
同在此刻,盛怒离开的宁独斋并没回房。他一走出庭院,随即蹬上时家屋顶,仰躺著望著天上的弯月。
乱了。打自再踏进时家,一切都乱了。
扪心说,对于她奇突的举动,他并没他表现的那般惊诧,虽然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但她的不按牌理出牌,早在他预料之中——反正一般姑娘不会做的事,在她却不是难题。
他肯定她的能耐。所谓巾帼不让须眉,说的就是时恬儿。
一道声音在他脑里发问——既然你这么了解她,刚才为何发那么大脾气,还不惜把人推倒?
他闭紧眼楮。
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他终于可以承认,真正引发他怒气的原因,并不是她说错了什么,而是,他的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