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残存在心里的伤口又让他戒备起来。
「少来惹我,我没兴趣陪你耍猴戏。」他用力将她推开,任她跌坐在地。
望著他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她想,她是不是太莽撞了?才把场面开得这么僵——她不应该那么急的,应该再等几天,找一个良辰吉时,再好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可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听闻他的过去,又见他那么难过,她脑子便浑了,话就冲出口了。
好愁啊……她低头揉揉额际,打小上过私塾也念过不少书的她,偏偏想不起哪本书上教过,要怎么接近,一个心伤累累的男人。
「刚刚应该吓到他了吧?」
恬儿和一般姑娘不同。她爹娘从不曾要求她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人阻拦过,所以她才会那么大胆妄为,没半点姑娘家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