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要命,他竟直中她的要害。
「我说的。」
她天生经不起激将法,但她极力的沉住气。「不用劳烦你,这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的。」她急急的逃开算准了沙发的距离一路奔过去,躺了下来。
「我要睡了,别烦我。」她警告。
「如果你不怕蚊虫在伤口上下蛋的话,就尽避不擦药!」他替她著想,但黛比合上眼当做没听见。
「别管我。」她细如蚊子的呢喃,背对著他拒绝。
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身体怎可让人任意触踫,要她光著背示人那就只有两个字:免谈。何况那个人又是他哩!若不叫她羞死,也会窒息而死的!
「这我可是管定了!起来擦药。」他挤到沙发坐下来硬拉起她。
黛比抵死不从的抗争,「你敢踫我,我……我就大叫非礼!」
「叫吧,如果有人会理你,那么那个人肯定和你一样是个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