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早就忘了吗?
基于欠债还债的理由,她必须提醒他,但也基于颜面的理由她其实说不出口。总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喂,快来吻我吧,我等了好久了!」不妥!不妥!说这种话和光天化日下脱光了衣服果奔有什么两样!羞死人了!
她思索著自己的开场白,但总想不出任何一个妥当的辞藻!
朗翰斯的眼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他发现她白哲的脸颊上居然有淡淡的、可爱的雀斑,他一直不确定,此时他正惊喜著这个新发现。
也许是他从未这么近,又这么认真的瞧过她吧。
正如她一般,自己也不曾正眼瞧过一个女人,女人对他而言,像用完即丢的卫生纸一样,而且从不回收。
二十五岁前所受的严格军事教育,让他对一切的事物具备了敏锐的洞悉力,尤其是敌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