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整件事情最让你生气的一点就是--为何我当时不肯对你承认我的身分和职业?但,皖羚,你知道吗?」他以拇指轻抚她小巧的下巴,喟叹著。「在台东时,我是一个很没有自信的男人,你像是天使一样,拯救了陷于重重迷雾的我,我希望能在自己最美好的时刻向你表白一切。所以,在台东时,我硬是压下到了嘴边的话,没有告诉你我的职业。我希望回到巴黎后,举办一场成功的新装发表会,那时,我才有资格向你表达我的爱意,我想当一个配得上你的好男人。」
「……」皖羚拚命地吸气,可不争气的泪水还是一滴滴地落下。「你……你不用对我花言巧语,不要再想把我……把我要得团团转……」眼泪滴落的速度快得像是在嘲笑她--嘲笑她故作违心之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