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头,正巧看到店主人迅速地将右手从左腕虎口处抽开,脸上的血色完全消失。
「张敬德!」
怒吼声响起,罪魁祸首却早已经离开,留下门板上叮当作响的风铃摇晃,最后慢慢凝成一室的沉静。
他将目光移向她总是被长袖衣物掩盖住的左手手腕。伤疤?在手腕上?
有那样的母亲,她应该是最不可能为了感情自杀的人,但是刚刚张敬德的暗示,却显然不是如此。
他感觉到胃往下沉。
「不准问。我不想谈。」
他专注地看著她。「问什么?妳不想谈什么?」
她咬著嘴唇,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几乎要变成透明。「任何现在在你脑子里打转的问题。」
又一个秘密。她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没有告诉他?他的牙根抽紧。
两个人僵持著,谁也没有出声,沉重的空气教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