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脾气也该闹够了吧?小羽,他们这次砸妳的橱窗,下次说不定就去砸妳家了。这不是好玩的,妳别固执了!」
「我从来不觉得这件事好玩过。」她用还没有恢复的沙哑嗓音静静地说:「而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我在台中的时候,就不见你这么好心来帮我『摆平』那些兄弟?」
「那时候我还在气头上,」张敬德无奈地解释:「也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要是我知道的话……」
「要是你知道我继承了这么多钱的话,说什么也会冲出来当我的白马王子,对吗?」
男孩的脸色发白,接著胀红。「小羽,妳太过分了!」
「过分?为了逼我回台中去,找人来砸我的店才叫做过分。」她抬起眼,苍白的脸烧成殷红。「你说是吗?张敬德!」
他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