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轩只觉抱歉,「都是我不好,害你身陷机关里。」他宁愿她骂他,他还比较好过些。
「这不干你的事。」殷无情开口道,声音里充满疲惫。「我说过,赵元展想杀的人是我,你只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落人他的陷阱中。」
「这个方法行不通,他总会找其他方法,不置我于死地,他是绝对不可能罢休的。」
齐轩愕然道:「你们有这么重的仇恨?」
殷无情冷笑一声,不作回答,齐轩也不好多问,唯有沉默。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又开始寻找地道出口,可每每踫到的不是死路,就是叉口,无止尽的黑暗模索使得两人筋疲力尽,不禁坐倒下来。
应该是入夜了,令这阴冷潮湿的地道显得更加寒冷,连一向餐风露缩惯了的齐轩,也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