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如果我能早些赶到,如果我的医术再好一些,或许能够挽回他们的生命。每次只要一想到这里,我就无法安然入睡。」
殷无情「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圣手书生就是圣手书生,把别人的生死一个劲儿的往肩膀上扛;和你比起来,我倒显得庸俗许多,只关心自己切身的事。」
殷无情的话似褒似眨,说得齐轩有些狼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殷无情又道:「但你的生命里可曾因为自
己的事情,而烙下痕迹?你可曾因为小时候的伤害作噩
梦?直到长大成人了,还是每每会被黑暗的恐惧,吓得又缩回了那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童年,缩回了那段比噩梦还可怕的记忆里?「
齐轩哑然,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问:「你……小时候你娘常常打你……」他不由得想起了那片布满疤痕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