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轩再也忍耐不住,紧紧的抱住她,用他温暖的身躯安抚她,「我在这里陪你,没事了。那只是一场噩梦,已经过去了,有我在,没有人敢打你。」
记忆就像一只利爪攫住殷无情,不理会她的哭诉恳求,将她的身子一片片撕裂。
谁能救她?把她带出这场噩梦?殷无情无助的颤抖著,蜷缩著身子,抵挡那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殴打。
她好痛、好痛……她没有做错事啊!她很乖,为什么娘还要打她?
好痛、谁来救她……
「无情、没事了,你醒醒,没事了。」齐轩契而不舍的叫著、唤著,终于穿越那一片由惊吓与痛楚交织而成的绝望迷雾,传进无情的心里。
是谁?谁在叫她?那声音好低、好沉,却又好温柔。
殷无情恍惚了一下,停住颤抖。
没事了……没事了……
那个低沉的声音耐心的对她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