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我天生便是他们家的一份子似的!那种信任后来带给我很大的压力,在仇恨、报复和爱情、感激之间的拉锯战让我痛苦不已!我甚至怀疑我从小所知道的「仇恨」究竟是不是真的?
如果凌龙兴真有我所知道的那么邪恶,那么他的两个女儿为什么会天真如此?!
我常常独自一人带著晓月到医院去做治疗。在车上,绕月也不说话,可是她会笑——听著我说话的声音,她会静静地微笑著,似乎完全能理解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似的!
她眼里那种谅解、温柔的神情让我羞愧!我居然想利用这样一个完全信任著我的女子!
每当我处于痛苦之中,绕月总能适时地握住我的手……
像阳光一样握住我的手,即使我是那么的阴冷、近乎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