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这么一说,慕容儿才想起今天是自个儿出阁的日子。
都怪她这几天过胡涂了,一天到晚不是试新衣,就是检查该带的各式嫁妆,忙得连日子过去了都不晓得,这会儿不知道离家多远了?
想到她刚刚糊里胡涂的就上了花轿,连拜别爹爹都没有,心里突然一阵发酸。
就这样离开住了十八年的家,跟在慕家的情况一样,没有人在意、也没有人不舍,走得云淡风轻……是因为慕家多她、少她都没有差别吧?
想到自己竟像个透明人在慕家生活了那么久,慕容儿不免苦笑。连爹爹都不在意了,还有谁会注意到她呢。
已经不耐烦的媒婆突然瞥见慕容儿湿润的双眼,她急忙大喝:「别哭、别哭,新娘子掉泪不吉和!」
她二话不说地将喜帕蒙回慕容儿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