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开石头,采下药草,白只也有样学样,两人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他却只顾找药草,完全没答话的意思。
「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没有。」
她火了。「你干嘛这样,很讨厌。」
他勾起嘴角。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喔。」她警告。「人家跟你讲话,你爱理不理的,很没礼貌。」
「你何须问我,这几日你不是跟三弟走得近,问他不就得了。」他没理睬她,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去。
他是在嫉妒吗?白只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我们也没聊很多啦!你知道他都在陪公主,昨天他说他快不行了,说你不能老是让他去应付公主……我觉得公主其实人满好的,你们为什么都不想跟她打交道?」她故意问。
「你应该打听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