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白只对好友的脾气太了解了,为了避免被流弹波及,自然也躲得远远的,凤梨生气起来根本没人性,她可不想当炮灰。
至于她和公孙朗……唉……相处起来总是有那么点不自然,气氛诡异,不过说不定这只是她单方面的错觉,因为公孙朗对她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她实在看不出他哪里喜欢她。
有一回她试探地说要帮他找最会生的女人,帮助北凉生产报国,他却冷冷地道:「你以为这种方法北凉没有想过吗?」
「不行吗?」她讶异地问。
「不行。」
「为什么?」
他不答了,这家伙,老在最重要关头闭紧嘴巴,不过没关系,他不说难道她就不能查吗?
鲍主几乎每天来府中转圈,日日歌舞升华,可怜的公孙敛好比男公关,天天应酬陪笑脸,身形日益憔悴,透过公孙敛的口她才知道公孙朗有多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