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新房内却不时传出男人的叹气声。
「干嘛这么哀怨?」肜杼儿边享用美食边问。
「唉!」他真是倒楣,怎么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不被允许。「今天可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叹什么气嘛?」
「还真是好哪!」他撇著嘴不表赞同。
「双喜临门有什么不好的?」
早上她呕了一堆酸水,不禁惊动了种府上下,还劳烦卢太医过府一趟,这才知道她早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想来是在那一夜就受孕了。
「当然不好。」他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盼到两人的新婚夜,谁知会发生这事。
「卢太医说了,我的情况很不错呢!」肜杼儿为自己的好胃口庆幸,因为很多孕妇初期都是食不知味的。
「是喔!那为什么不能行房?」他最介意的就是这一点。
「你就不能想些正经的事吗?」整天就想著那件事。
「这还不够正经吗?男欢女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种肇禹自有他的一番歪理。
「胡说八道。」肜杼儿心情可好了,尤其见他面有菜色更是难掩她的快乐。
「看我这么苦恼,你好像很高兴。」他下悦的指责。
「才没有。」她觉得这算是报应,谁教种肇禹过往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今日会有这苦果只能说是自找。
「我也认了,反正现在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是兴趣缺缺,既然今晚啥事都不做,辨就睡吧。」说完他和衣躺在床上。
「这样不是太委屈你了吗?」她轻笑道。
「不委屈。」他闷闷地说,「为了心爱的娘子著想,为夫也只好忍耐了。」
「这样吧,我待准你在我怀孕期间去外头解决,你看怎么样?」肜杼儿有意试探他的忠诚。
「你欠打啊!」种肇禹不悦地瞪视著她无辜的睑。
「要不是看在你是孕妇的份上,我一定痛扁你可爱的小。」他轻抚上她的俏臀警告。
「人家是替你著想嘛!这么凶。」她嘟著嘴说,「是你一直表现得没有女人会死掉,我这才勉为其难的提议。」
「谁说我没有女人会死掉!」
「你的表现就是这样呀!」她可是听了他一晚上的哀号了。
「那是你,我才想。」种肇禹将她给抱到身旁,「听好,杼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要说些惹我生气的话。」
「你真的会当个忠实的丈夫?」她显然捋虎须上瘾了,不肯罢休地质疑著他。
「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他轻抚她的发闷闷地问。
「禹。」她沉醉在他的温柔中,轻声唤著他,「你会爱我多久?一辈子吗?」
种肇禹却摇摇头,「一辈子哪够,我要爱你生生世世,你别想脱离我的纠缠。」
「那好,我也要紧紧缠著你,不许你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肜杼儿占有欲十足地说道。
「那你还准我到外头找别的女人?」真是善变的女人。
「你要真敢去,我就杀了你。」她微眯起眼警告他。
「我就说你哪时这么好意了,原来是想测试我。」幸好他中了名为肜杼儿的情毒,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半点劲,不然肯定早早就玩完了。
「呵!不然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大度量呀!」她可是十分小气的女人,说什么也不会跟人分享丈夫的。
「该不会足你串通卢太医想借此试验我的忠诚吧?」不然好端端的,卢太医干嘛特地交代他不能行房。
「你说呢?」她有这么无聊吗?肜杼儿打了个呵欠转头便要睡。
「说真的,你是不是诓我的?」
无奈佳人已被睡神给召唤了去,根本没有替他解答的打算,害他想著这个问题直到天明。
至于最终种王爷有没有获得解答,这就要问问以折磨人为乐的种夫人!
《全书完》